杂食性动物
宁愿相信自己是麻瓜,也不愿意相信没有魔法

【轰出】 钥匙 HE 一发完结 重发

  回忆杀?
  有迷迷糊糊看不清的少年时代
  谈恋爱时智商下降的轰总?
  同居后的回忆
   ooc
  狗血的一塌糊涂
  大概有部分是玻璃糖
  但也很甜甜甜
  ???没有敏感词啊,怎么就被删了?(ノ ○ Д ○)ノ


  轰焦冻站在家门口,一手提着食品袋,一只手在身上摸索着,上衣口袋里没有,轰焦冻换了个方向,仍不死心地向裤袋里探去。

  仍旧是一无所获,那个小小的铁片就像是故意与主人闹别扭,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
  轰焦冻干脆就在门口坐了下来。

  英雄焦冻就这么一身浩然正气地坐在门口,他摩拭一簇不知名的小野花 。心里却很是怀念着那个小小的,遍布着不规律边缘的小铁片。

  某种意义上而言,他至今有过的钥匙不算少。拜安德瓦的福,轰家家大业大,巴结安德瓦的人多如牛毛,每天都能见到新的面孔,形形色色什么样的人都有。就连各个房间的钥匙也是一串一串的,铁的,不锈钢的,带有磁石的钥匙各种样式都有。拿起来沉甸甸的,握在手里捂久了还会有种灼热感。

  每次进门之前,在隔着老远的街那边,他会把钥匙从书包里掏出来,握在手心里,就这么紧紧地攥着。直到它发热,发烫,力大到手心发红。快走到门口时就会感到丝丝疼痛,诡异的是疼痛之余轰焦冻竟然感到痒丝丝的,那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让他很是畅快。

  他把钥匙扔进了书包。

  越临近家门踏出的脚步也就会越发沉重 似乎每一步都有千斤重,恨不得一步三回头。轰焦冻一只手紧紧扯着书包带子,另一只手假装在寻找那些钥匙。看上去就好像他怎么也找不到一样。

  实际上他心里很清楚那些钥匙在哪里,但他不想那么快的回去。

  那时他还太小,轰焦冻皱起眉。他清楚的记得那些没有任何反抗力量的日子,他的内心是抗拒的,但现实却不容许他反抗。

  他只能以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不满。

  每次安德瓦咆哮着问他为什么回来的那么晚,很多训练都没时间做时他就有种隐隐的快感,尽管他要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。

  如同老鼠逗猫,轰焦冻的内心畅快淋漓。

  第一次郑重其事的配钥匙是在高中,那时大家为了防止敌联盟的突然袭击,开始了住宿制。每天都住在一块,每一天都吵吵闹闹的,常常能看见蓬乱着头发的同学叽拉着拖鞋,打着哈秋眼神迷离的刷着牙。

  有的时候会有特训,常常赶不上饭点,打了饭菜也多半是不合口味的。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和绿谷出久就默契的各自替对方打饭,打的多是炸猪排盖饭和凉好的荞麦面。

  一来二去的,他们本来还算熟悉的关系就更加突飞猛进更上一层。

  有时候他们同时打不到饭,就会带点什么东西跑到寝室里来煮。常常一人一碗吃的还挺香。

  为了绿谷出久进出方便。他半夜偷偷翻墙出校门跑到夜市找人打了一把钥匙,回来时还差点被相泽老师发现,翻墙时腿上擦破了好大一块。第二天就跟没事人似的把钥匙往绿谷出久桌子上“啪”地一扔,自以为潇洒的走了。

  他一边走一边想象着绿谷出久收到钥匙后的样子,努力不去看绿谷出久一脸震惊的样子。

  轰焦冻的嘴角弯起一个甜蜜的弧度,他也说不清为何会如此欣喜,光是看见绿谷的笑脸他就像是得到了什么珍宝一样欢喜。

  当天晚上绿谷出久准时推门进来,带了些上好的拿水焯过的豆腐。他们将辣椒油拌在豆腐里,再搁点香油和醋 。辣椒的红与豆腐的洁白相呼应,灼烧着两人的视网膜。一勺子下去,吃的两人脸上红通通的,一脑门的汗。

    “我姐姐给我送了一盒草莓大福,刚好够我们两个人吃。”轰焦冻一边说着,一边从柜子里取下甜点。

    轰焦冻将满满一盒草莓大福放在矮桌上,并且把它全部推给了绿谷出久。

    绿谷出久擦擦手,拿了一个。

    “真的很好吃啊。”绿谷出久边吃边说着。大概是在灯光的映照下,只一口,他的眼睛就显得异常明亮。

    “就像我们在一起时的感觉,很放松也很愉快不是吗?”轰焦冻用故作满不在乎的语气来掩盖自己内心的狂喜。然而轰焦冻并没有动草莓大福,他的勺子停留在半空中,迟迟不肯入口。

    “其实柜子里还有很多,都是你喜欢的。”这句话堵在轰焦冻的喉咙,他将这句话随着豆腐咽了下去。太多走不到一起的人最后连朋友都做不了。

   “所以我们才会是很好的朋友。”

  他眼看着绿谷出久原本明亮的眼眸瞬间暗淡无光。
 
  真是,再糟糕不过了。轰焦冻想。

  暧昧有时就像是深渊,他们就站在边缘试探,谁也没有踏出那一步的勇气。
 
  绿谷出久再没说话。

  之后能听到的声音只有碗筷的碰撞声,或者偶尔的一句“还要加些什么吗?”“谢谢,但是不了”

  “那么我先回去了,今天的训练强度太大了我很累。”这次绿谷出久回去的时间比往常要早很多,他的举动也很慌乱,连外套都忘了拿。
 
  轰焦冻不得不提醒他一句:“出久,你的外套。”

  “哦哦,对哦”绿谷出久干笑一声,转过身拿起外套就跑,就像是仓皇逃离一样。

  随着着门被狠狠关上的“哐当一声。”轰焦冻又舀了几勺辣椒油,麻痹感官也顺便麻痹自己。他想要把自己溺死在这里,辣就是辣,没有好与不好,高贵与低贱之说,只是辣的心里难受而已。

  但是如果辣过头了,也就没感觉了。轰焦冻干脆躺在榻榻米上,他伸手关了灯。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,只得把自己深深地埋在被子里,缩成一团。

  轰焦冻觉得自己真是逊毙了,他其实不想这么说的。

  轰焦冻与绿谷出久的联系就这样忽地就断了。尽管明面上看不出什么,可是他们再没接触过对方。

  轰焦冻几乎又回到了最初的状态。而绿谷出久就更不用说了,天天错开时间,就担心碰上轰焦冻。连声问好都是硬着头皮说的。

  轰焦冻敏锐的察觉到绿谷出久故意与爆豪胜己走的很近,然而他却没有勇气质问他为什么。他凭什么去质问呢?如果始终不敢将爱说出口,他又凭什么去竞争?

  说来说去,还不是他自己作的,轰焦冻在心里鄙弃自己。

  其实有没有绿谷出久在,对于轰焦冻来说,生活都还是要过下去的。他以前也是这么孤独的生活的,现在当然也能这么过下去。他只是,只是有些思念出久。怀念他的笑,怀念他身上淡淡薄荷香味,怀念他眼神发亮地问自己今天晚上吃什么那种兴高采烈的样子。然而他没有和任何一个人谈起过。

  轰焦冻看上去一如既往的冷静。

  不久之后轰焦冻在一次训练中受了伤,他缠着绷带从医疗室出来时已经快将近十二点了。这么晚了,肯定是打不到饭的,至于吃不吃嘛 一晚上不吃是饿不死人的。他小时候因为完不成训练被饿的次数还少吗?轰焦冻决定先熬过这一晚上再说。

  他穿过长长的,因无人而显得格外黑暗的走廊。也是,这十一二点的,大家这时候估计都睡了吧。轰焦冻右手打着绷带,左手摸索着钥匙的去向。他好不容易摸到了钥匙正要开呢,门把却自己给“咯吱”一声开了。轰焦冻一个激灵,心想这消息也太灵通了,他刚受伤敌联盟的人就找上门来了。于是他暗地里抬手就是一个冰刃。

  “轰君?”

  “出,出久?”轰焦冻顿时张口结舌,连话都说不出个所以然。他的冰刃出到一半还可笑的指着一脸茫然的绿谷出久。

  天知道这几天里他是有多么想念他。夜晚里他总能恍惚间听到出久赤着脚在他的房间里走来走去的声音。还有他轻轻的呼吸声,就像波浪的纹路般有着浅浅的起伏。他无法否认他的思念与对绿谷出久的感情。

    他不应该再逃避了。

    “那个,那什么,我们……”轰焦冻看到绿谷出久手上的纸袋。自然而然的提起,不顾绿谷出久的阻拦。艰难的开了门。

  “先进来再说吧。”

  绿谷出久扶着轰焦冻脱了鞋子,以防他一个不稳倒了下去。然后他才靠着墙脱了鞋。他们赤着脚踩在榻榻米上,面对面坐了下来。

  双方都显得很是无措,倒是绿谷出久先开了口。

  “哦对了轰君,这是我给你带的核桃粉,我想应该会对你的伤口有所恢复。”

  察觉到轰焦冻疑惑的眼神他急忙说冲起来很香的。

  “真的,我觉得还挺好吃的。”绿谷出久信誓坦坦的说。

“谢谢你,出久”轰焦冻对上绿谷出久的眼睛,认真的说道。也谢谢你没有扔了那把钥匙,他在内心里补充道。

    ……

  “轰君你怎么在这干坐着?看这大热天的。”完成工作回家绿谷出久看见轰焦冻就在门口傻坐着,出了一脑门的汗都不知道找个阴凉地方呆着。

  还难的笑得傻乎乎的。绿谷出久一边责怪一边手忙脚乱的找出纸巾递给他,接着“咔嚓”一声开了锁。

  他们各提一半东西回到家中。

  绿谷出久把钥匙整整齐齐的放在了转角里的那个专门放钥匙啊,公文包什么的多用柜里。

  轰焦冻把荞麦面和裹上面粉的猪排并排放在桌子上。回过头来,他看见了那把钥匙,因为用了很长的一段时间,钥匙也被磨损的很严重。但是回忆不会褪色,只会随着时间的沉淀而越发珍贵,就像人的感情一样。尽管因为年份太久, 他其实有些细节都记不大清了,只记得那碗核桃粉实在是香的可以,还有,他第一次吻了一个人。

  他第一次吻了男孩,他以后也只想吻这个男孩。就算也许只是在青春期的荷尔蒙爆发驱使下的念头,他也还是想和那个男孩过完这一辈子。
 

  这是个不实际的念头,却是一个对轰焦冻来说最好的举动。

  轰焦冻记得当时自己是这么说的:“我们在一起吧。我们一起努力工作,贷款按揭买个房子。就算一开始买不起大房子,我也会努力工作争取买个大房子,让你过上好日子的。我有一块钱就给你一块钱,一碗荞麦面你吃饱了我再吃……”

  他感觉说的话有一半都是重复的。颠三倒四,絮絮叨叨也没什么新意,活像个毛头小子。但是他觉得自己必须要说出来:“绿谷出久,我喜欢你,那天是我不对。”

  “但是,我不想失去你。”

  思绪千回百转,流转至今。他们从陌生人到朋友至恋人,再到稳定的同居人,这中间的不被理解与闲言碎语何其之多。

  但是他又何其有幸,绿谷出久的那句“好。”犹如天籁之音。而他则有幸听之。

  其实现在回想起来,那真是很像渣男的话,老套还青涩,他自己都不好意思听下去。

  更何况那是个多么幼稚也不怎么现实的承诺。

  但是他们都做到了,尽管做起来是多么的不易,现实哪有这么美好。

  轰焦冻始终觉得那天绿谷出久能够答应的那天,他一定用尽了一生的运气。他让他流光溢彩,他使他不再在黑暗中下沉。

  他得到了被理解的感觉,他让他明白了幸福的滋味,就如同天晴后花会开。哪怕是最贫瘠的土地也能萌发希望的存在。生活再坏又能坏到什么程度呢?生活总会慢慢好起来的。

  他有了不可以再下沉的原因,那些陈年旧事应该成为一道伤疤,但却不是应该成为时时刺痛他的伤口。我们总是活在回忆里,但有时也应该忘却。他想自己是可以成为一个更好的人的,一个更值得绿谷出久去爱的人。

  绿谷出久值得他去努力并且为之奋斗。

  轰焦冻想,他大概永远也不会忘记绿谷出久吻上来的那一刻。他整个人的心跳都仿佛漏了一拍。两个人都面红耳赤,轰焦冻觉得也许绿谷出久自己都没想过会吻上来。

  就像此刻他吻了绿谷出久一样,两张薄薄的唇紧贴在一块,又因为羞涩而很快分开。犹如孩子般纯洁,只是蜻蜓点水一样的吻。

  而这,就是他们毕生所追求的。

  end



香草君有话说:写的时候自己都觉得啊啊啊,这算什么情话啊,天哪,说它土味都是在夸它 。

  虽然说我没谈过恋爱,但是有沉入爱河的好友为例,恋爱中的人大概都会做些匪夷所思的事,就是会像比较奇怪一类。

  脑回路清奇。

  写轰总故意说他们是朋友的时候特别心虚,总觉得哪里怪怪的,我认为轰总是很有责任感的那种人。

  但是考虑到他的童年很特殊,对于感情应该比绿谷出久更加难以说出口。你不能指望一个在情感上被伤害很深的人有那么大的勇气。我认为他应该会有些患得患失,以为没有得到就不会失去。

  这跟性格没有任何关系,只是第一步难以踏出,但是可以一点点克服。

  有一段其实带了点私心,用来告诫自己的:我们不能总是活在回忆里,再疼的伤口也会结疤。让它不断折磨自己的,其实只是我们自己。

  以上观点只是个人见解,讨论可以,但是不接受开撕还是撕逼(是这两个吧?)毕竟一千个人心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不是吗?
 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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